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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全公司，我只喜欢听你夸我。”原泽哈哈大笑。
“我还以为老魏在这方面更胜一筹。”夏前进也笑了。
“你对老魏最近的状态怎么看？”原泽与夏前进边往前走边问道。
“看不懂。”夏前进摇头：“他和小岑这么些年都是这么配合过来的，没见小岑抱怨过说做事多了、地位低了，对总监那位子有什么想法；也没见老魏自己的利益少了、或被人嘲了。怎么突然就对小岑不满起来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年纪大了，安全感就少了。”原泽沉吟着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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