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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”
显然，黄先生对陈以凡提出来的第一条还是有些异议的。
“陈医生怎么说，就怎么做。”袁天立看他们还有点儿不情愿，又是加了一句。“真等家里老爷子发话的时候，就不是现在说说这么简单了。”
黄先生一咬牙。
“好！”
至于那幅画，众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
对黄先生他们来说，那幅画不过是一张印刷的工艺品，或者是从什么地方捡来的没人要的东西，也就值个几块钱，他们以为，陈以凡想要那幅画不过是看对眼了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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